我用力将他摁在床榻上，跨坐在他身上，一把抽出他发间的木簪。

这是他用小刀自己削的，粗糙无比，磨的我掌心生疼，我嫌恶的用力丢在地上。

“鹤宁你说你是不是天生下贱，我让你当面首你就当，既然如此，从前装什么清高！”

鹤宁垂着眼没有看我，漂亮的眼睛被长长的睫毛挡住，我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

他终于开口：“我现在是公主的面首，自然是低贱，殿下何必揪着从前。”

我捏住鹤宁的双颊，“看着我。”

鹤宁依言看向我，那双眼睛里没有一点情绪。

我捏住他双颊的手一松，下一秒，狠狠扇在他脸上，扇的他头偏向一边。

“臣让殿下生气了。”

“你这幅样子，不会以为我让你留下是因为喜欢你吧，我告诉你，我玩腻了照样扔。”

鹤宁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我弯下身，一口咬在鹤宁脖子上。

我听见鹤宁隐忍的闷哼，他的手攥紧了身侧的被褥。

灯光昏暗，烛火摇曳，我念了那么多年的人就在身边，我有一瞬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