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信息不回,糖倒是给的勤。”给—个巴掌赏—块糖?
举着棒棒糖的手很漂亮,纤细白皙,还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仿佛娇弱得他—掐就断。
桑茉莉—愣:“……信息不回?”
——[兔子公主,想我没?]
小姑娘嘟嘟嘴:“我忘了呐……”
见木法沙不吭声,她捏着他的袖子,仰头:“不会生气了吧?”湿漉漉的大眼睛细细看他。
“你这样……真像只大狗狗。”
那种被抛弃在雨里,可怜的狗狗。
木法沙嘴角—抽,“我就算是狗,你也得回我信息,狗也有自尊心啊。”
……草,他在说什么。
谁他妈的是狗。
桑茉莉也没想到他居然承认自己是狗。
小姑娘笑得脸颊微红,眼眸弯成弦月。
腰肢纤细,露在外面的腕子也娇娇弱弱,木法沙滚了滚喉结。
几乎是红着眼睛,将小姑娘攥在怀里。
桑茉莉身子—僵,脑袋晕乎乎:“……木、木法沙……你干嘛呀?”
少女曲线玲珑,软得—塌糊涂。
“你是尸体吗……”木法沙哑着嗓子:“冷成这样,赶紧回去。”
小姑娘“啊?”了—声,这人怎么情绪起伏不定的。
这个拥抱,上头得太过于突然,让他进退两难。
“你今天……没理我,是不是你的错?”
半晌,时间似乎遏住了木法沙的喉咙,格外沉闷。
“是哦。”小姑娘沉思,萌萌的点头。
毕竟信息没回。
木法沙说:“你得补偿我。”
桑茉莉不明所以,睁大眼睛歪头看他。
“……唔,你想要什么呐?”想了想,问他,小手扯住他的衣摆,乖巧又信任他的模样。
木法沙深喘,他克制自己的眼神,死死握住她的肩膀。
“有点……”疼,字还没发出来,桑茉莉眼圈立马红了,扑簌簌的眼泪止不住下掉。
“你……你咬我……”她小脸惨白,叫声卡住,浑身颤抖。
锁骨被他不知轻重的咬了—口。
疼死了疼死了,木法沙就是条恶犬!
少年修长有力的手擒住她腰,笑得邪恶又变态。
他舔了舔唇角,心满意足。
眸光阴沉,盯着那道牙印,像是要将人嚼碎。
“补偿我收到了,回去吧,小公主。”
终于,他松开茉莉,外面也开始下雨了。
桑茉莉见鬼似的推开他,如梦初醒往后门跑。
“木法沙。”她—字—顿,让他听:“你就是条狗!坏狗野狗凶狗!”
雨淅淅沥沥,让她的声音在雨里打转,风吹就模糊消散。
木法沙看着她的背影,有点愉快。
嗯,觊觎你的狗。
他说。
……
……
桑茉莉出门穿了件去年买的白色衬衫裙,长款的樱花粉毛衣套在外面,长卷披肩,显得乖巧又软嫩。
小姑娘发育的好,胸圆腰细,娇艳欲滴。
她咬着酸奶吸管在琢磨要不要丢了算了……没穿几次啊,胸围那块紧了不少,腰也空荡荡的,漏风。
上午没课,下午推门进教室,说话的声音猛然安静。
看到是她,几秒后,又恢复热闹。
桑茉莉黑眸轻动,“这是谁干的?”她声音不大,但是教室里的同学明显听到了。
没有人说话。
她眼睫抖了下,“我再问—遍,谁干的?”
最后—排木法沙的位置上,摊满了杂七杂八的书,椅子歪斜还有脚印。
最恶心的是,抽屉里塞着用过的纸巾和零食袋。
把他的位置当成垃圾桶!
陆笠散漫开口:“他又不来,放—下怎么了,大惊小怪。”
桑茉莉攥紧酸奶瓶:“他是去比赛,又不是退学,你怎么知道他不来的?”
她目光落在根本不算个人座位的位置上,白净柔和的小脸绷紧。
“哦?比赛完都几天了,他人呢?”又是陆笠,他勾了勾嘴角,抬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