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秦晟一身湖绿长袍立于窗前,神情淡淡地看向这边。
君子如竹。
苏婉儿以自己的身份和秦晟仅见过一次面,难道……他记得她的吗?
心底的悸动在这一刻又冒出了头……水榭。
窗边榻上,棋局行半,小炉煮茶。
苏婉儿走进来,走上前低头轻唤:“姐夫。”
这间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
苏婉儿单独面对秦晟,又羞又怯,心跳渐渐急促。
秦晟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她衣物紧贴的身体,取了帕子和大氅递给她:“把头发擦干。”
苏婉儿怔了瞬,接过:“是。”
她坐在榻上,披着秦晟给的大氅,拿着帕子偏着头绞发。
耳畔一时只剩下雨声和炉中茶水翻滚的咕噜声响。
苏婉儿一双美目懒懒挑起,偷觑对面独自弈棋的男人。
小炉冒着氤氲热气,水榭里空气都是潮湿的。
目光也是。
“为何独自淋雨?”
秦晟执着棋子抬眼问。
苏婉儿不经意对上他的视线,仓促移开目光:“心情郁结,难以排遣……”她心中藏着事,只胡乱擦拭着发尾,头顶还是湿的。
大氅披在她身上显得过于大了,罩住了女人娇小的身躯,却遮不住勾人的曲线。
秦晟眼神一暗,手下失了控制,竟落错了棋子。
苏婉儿听见声响,忙问:“姐夫,怎么了?”
秦晟索性舍了棋局起身:“你这样,头发绞不干。”
说着,他拿过帕子为她擦拭头发。
两人相隔咫尺,苏婉儿头再偏些,就能倚上秦晟下腹。
男人的体温和熟悉的气味成了最好的催化。
她灌下去的那些药,又一次被勾得发作起来。
她有些不安地悄悄挪了挪臀,想掩饰自己的异样。
秦晟同样心猿意马。
他一垂眸,就能看见女人卷翘的睫毛、秀挺的琼鼻。
再往下……便是一片待人探索的春色。
那样雪白,雪白中还隐约带着红痕……他弯下腰,仿佛为了看得更清楚,火热的胸膛紧紧贴上了那纤薄的脊背。
这样近的距离,秦晟灼热的气息就喷撒在她的耳边。
“嗯……”苏婉儿忍不住轻哼一声,扭头向后看去。
倏然间,两个人的嘴唇撞在一起,鼻息交错缠绵……这副画面似乎有些熟悉,秦晟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还没等他抓住那一闪即逝的灵光,手便下意识托住了女人胸前那一团柔软,轻揉慢捻。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