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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我着急的用手挡住了眼睛,感觉他好像把浴巾都脱了。

我开始害怕,只见突然间一个被子把我盖住了,我倒在了床上。

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听到他说:“这次遇到我算你走运,小小年纪胆子不小,敢说这样的话,就不怕遇到坏人欺负你吗?”

我悄悄露出头来,看到他己经穿上了衣服。

“我不是今天就遇到了一个坏人在欺负我才找您求助的吗?”

他猛的一回头,我吓了一跳:“这种新奇的求助方式我也是头一回见呀,小姑娘,你可真是别出心裁。”

我好紧张,怎么这个人很严肃的样子。

“我叫顾尚,有事可以找我。”

说完他就要走,我才反应过来,赶紧大喊:“喂,你不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有事儿怎么找你呀?”

现在天这么晚了,我只能一个人在这宾馆将就一晚了,估计顾尚交了钱了,不然我都没钱。

天亮了,这一觉睡的还好,我灰溜溜的走出宾馆,有点不好意思。

没人接我,这样回家估计又要被我妈问东问西,好烦人啊。

我还是给元元打电话,看她有没有空吧,昨天她刚说了今天不上班的。

“喂,元元,你来找我一下吧。”

“好的,你在哪?”

“还是老地方,星巴克。”

元元到了,我们一人要了一杯喝的。

“酥哥,你今天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呀?

你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确实没睡好,我不仅昨天晚上没睡好,我昨天下午我也没有好。”

“哦,我听雅雅说,你和她吃饭了,还有她男朋友。”

“呸,别提那个有毛病的人,还男朋友呢,就是一流氓,无赖,禽兽。”

“哈哈哈哈,那不提他,提你,酥哥,你昨天不是见到王顺了吗?

怎么个情况啊?”

“提这个还不如提杨朔。

王顺更不给力。”

我把昨天如何被周梦抓了,又如何解释的事告诉了元元。

元元一脸不自在:“酥哥啊,这不值得,你为了这个男的,何必呢?

再说,你们都三年没见过面儿了,也不怎么联系,你怎么知道他现在还和以前一样不一样啊?

而且我以前也没觉得他有多好,就你那么迷恋他。”

“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总之出来之后我心里空落落的,有点儿冷。”

“好吧,拿你没办法,那你给我讲讲吧。”

“啊?

讲什么?”

“讲讲你和这个假徐良到底有什么起承转合,都十年了,为何还喋喋不休?”

“你想听啊。”

“想听。”

“好的,故事很长,你跟我回家,慢慢听。”

回到了家里,坐在了床上,我细心的翻出了一堆日记本。

“这么多呀。”

元元惊讶的看着这些本本。

“我的故事,要从2012年的9月1日说起。”

那年秋天,终于不再是小学生的我,怀着对初中生活的憧憬,单纯的踏入了陌生的校园。

新环境,新班级,新老师,新同学,第一次住宿,我的生活中充满了未知和迷茫。

我按照门口牌子上的指示进了我所在的班级,班里有五六十个同学,我感觉这人太多,可能会喘不过气来。

“今天我们先排个座位,现在就先按身高排了,下次月考后再按成绩排座位。”

班主任是个年轻的女老师,身材矮小,但是嗓门非常高,声音尖锐刺耳。

不是说按身高排吗?

怎么把我排到了倒数第二桌?

老师一通胡乱喊名字,胡乱分座位,我最后坐到了教室最后面靠墙的位置。

这真的是我非常不喜欢的一个座位,看也看不清,出去也困难,后面还有垃圾桶。

现在老师开始点名了,我坐在后面,正好认认同学。

其实我在外面看分班表的时候,注意到了我们班一个特别的名字,王顺。

王顺?

这不是《白眉大侠》的一个反面人物吗?

那个假徐良。

我小学就听完了单田芳先生的评书《白眉大侠》,也看完了电视剧,所以看到这个名字我立马就注意到了。

当老师点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还特地看了一下,可是,这个人的位置离我好远?

这个人好像也在倒数第二排,不过是靠另一个面墙的倒数第二,紧挨着后门。

我转了好远的头才勉强看清这个人的模样,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挺好看一男生。

我同桌的女生可能见我的表情太奇怪,不耐烦了,就问:“喂,你看谁呢?”

“哦,没,就是觉得这个人的名字挺好听的。”

我小声的说。

隔了好几排,这样其实很难熟悉,更何况是在一个新的班级。

我其实很想去认识他,奈何当时我的性格太孤僻了,每天除了前后左右都不说话的,而且我左边是墙。

小学的时候,就开始有传播“谁喜欢谁”这样的言论了,我比较晚熟,从来没有喜欢过哪一个男生,但是我有强烈的交友欲望。

每天无聊的上课,无非就是幻想,渐渐的对这个男生的关注度越来越高。

几周过去了,没有考试,没有换座位,倒是没少体验班主任的河东狮吼。

我还是很胆小,在心里幻想过好几次去主动和他说话的场景,可是我怕极了班里同学起哄,让我成为众矢之的。

偶然间的一次说话,也是第一次说话,是他来骂我了。

我当时也会看看值日表,那天,我因为找老师背书没有值日。

当时的组长让他来喊我了。

他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为什么跑?

为什么不值日?”

他板着脸说的,我有点害怕,不过我在小学经常被人这样吼,早就习惯了。

“对不起,找老师背课文来着,所以没去。”

“那你现在去啊。”

这么凶干嘛?

真是的。

后来我每次值日都没有落下过,以至于后面当劳委,从来没有丢过任何值日,甚至数学课上出去值日。

慢慢的,这个男生成了我初中的憧憬,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憧憬着,也不知道在憧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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