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地方,星级酒店的套房。
我按了一会儿门铃,没动静。
哦,某人生气了。
“再不开门,我就走咯。”
我才不惯着他。
门突然开了,一只骨节匀称的手瞬间把我拉进去。
傅慎言含着一股委屈劲,全身包得严严实实,冷脸坐在沙发上。
“你不回我消息是什么意思?”
好看的侧颜,让我忍不住软了语气。
“他在家,不方便。”
他的睫毛如鸦羽般轻颤。
“淼淼,跟他离婚。”
“不行。”
他怔了一下,眼尾迅速泛红,“还爱他?”
傅慎言明明是生意场上的玉面阎王,谈判桌上杀伐果决。
每每到我这,就是一副被我欺负的委屈模样。
偏偏我就吃他这一套反差萌。
“爱他的话,我还能来你这?”
“再等等吧。”
我早过了唯爱情至上的年龄。
我有私心,年底赵策公司筹划了五年的北区项目要落地了。
到时他的资产也许能翻好几倍。
要离婚,我也得等到分一大笔钱再走。
我用赵策哄小女生那套哄他。
“晚上不走了,陪你,乖。”
傅慎言勾唇笑了,眸光璀璨,差点闪瞎我的眼。
“嗯,我他高比他帅,还比他有钱,没道理你不选我。”
说完,他温柔地抓起我的手,带着我去解开他的浴袍。
会,还是他会。
美色当前,我的抵抗力溃不成军。
我似乎有点明白赵策的快乐了。
野花果然比较香。
但我明白,这个是道德沦丧下的快乐。
它见不得光,不被世俗认同。
“淼淼,什么时候让我转正,嗯,说话啊。”
“淼淼,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呢?”
面对他真挚的眼神,我没法回答。
我摸摸他的脸。
难得闪过一丝愧疚感。
我都想要结束了,他还想着跟我有未来。
那就再等等吧。
等他腻了我们的关系,主动退出。
就跟赵策一样,曾经也浓烈地热爱过,还不是有归于平静疲乏的一天。
第二天,我拖着一身酸软回家时。
“去哪儿了?”
赵策竟破天荒地大清早坐在客厅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