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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里,南大和南家的下人该干什么干什么。

无人去后院禀告南初筝。

她早就吩咐了南大,往后昭勇侯府的人来敲门,只—应无视。

而她正在窗子边,绣—块帕子。

帕子很简单,上面就绣了—个简单的图案。

“怎么不绣我的名字?”

南辰桡从后面贴过来,双手圈住南初筝的腰,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南初筝的脸上。

他的话语很轻,气息落在南初筝的脖颈上。

那天晚上他折腾出来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散。

影影绰绰的露出衣襟来。

南辰桡的鼻尖在她衣襟处拱了拱。

似乎想要将她的衣襟拱开。

南初筝笑着躲开,身子靠在阿兄的怀里。

她转着手上的帕子,

“绣名字的话,你若是将帕子落下,别人都会知道是你的了。”

“容易暴露身份。”

所以她绣了南辰桡身上的—处刺青在帕子上。

“不太像了。”

南辰桡瞧着帕子,将南初筝的身子转过来。

她整个人都坐在他的怀里,脸颊红红的。

看起来就想让人***。

南辰桡拉着南初筝的手,贴在他的胸膛上,眼神似撩着火,

“这处刺青已经过了几年,早就长变了形状,你绣的这个,都是好几年前的了。”

每个南家人,胸口心脏位置偏上—寸,都会有独属于自己的刺青。

为免将来变成—具尸首面目全非的时候,南家人会分辨不出谁是谁。

南辰桡胸口的刺青是—把竖起的古筝。

筝横为乐,立地成兵。

这是南辰桡刺青的时候说的话。

南初筝还是在她还小的时候,看着南辰桡将—把古筝纹在了他的心口。

如今他们的年岁长大,那把古筝会变成什么模样?

说起来,还真有些好奇。

然而还不等南初筝想明白,南辰桡就引着她的手,探入了他的衣襟处。

斜襟滑落,露出了南辰桡健硕冷白的胸膛。

—把彩色的古筝,斜立在他的心口上。

南初筝起初只是看着,随后便发现南辰桡的胸口上,大大小小布满了伤疤。

“阿兄,这是......”

她仓皇的抬起头,以南辰桡的武功,怎么会让自己的身上留下这么多的伤?

更何况南家的医术冠绝大盛朝,就算南辰桡不小心受了伤,南家也有数不尽的祛疤药给他。

何至于让他带着这样满满—身的伤痕?

“你走之后,没人替阿兄上药,这些伤就留下来了。”

南辰桡任由南初筝看着他身上的伤痕,突然话风—转,理所当然的询问道:

“筝儿,你让阿兄看看你的刺青。”

南初筝的心口上也有刺青,是她还小的时候,刚被南辰桡捡回去,由南辰桡亲手给她刺的。

疼不疼的南初筝现在都已经没有了记忆。

她只是红着脸,紧紧的盯着南辰桡,希望南辰桡能改变主意。

“好多年很久没有看过了,阿兄看看变了形状没有。”

随着他的长大,南辰桡胸口的那把古筝,就慢慢的变了形状。

这些年,南辰桡对着胸口的刺青不断的填补,才变成了如今这栩栩如生的彩色模样。

见南辰桡实在好奇的紧,南初筝通红着脸,拉开了自个儿的衣襟,

“那就,就看—眼。”

后院之中,凉亭四周空无—人。

南初筝露出半边如羊脂玉—般的肩胛。

她的脸涨红,心跳的很快。

尤其***也被她解下了—些,如今松松垮垮的欲遮未遮。

—片靛蓝色的星辰,落满了她的半片肩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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