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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闻姝连忙起身,踩在脚踏上就要行礼……

“王妃不必多礼。”

他波澜无惊的眸光依然平和,但捏着她手腕的手却用了些力度。

闻姝吃痛,轻哼—声,江逾声察觉后就松开了她,“本王会随了王妃的心意。”

不知为何。

闻姝觉得,江逾声此时此刻的心情特别的不好。

她微微曲着的膝盖只好站直,谢道:“多谢***。”

“本王说过,不必客气。”

越说不客气,越是客气。

江逾声心头隐约有些酸涩,她就那么喜欢萧御吗?

既然那么喜欢,为什么又要—副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姿态,她到底想干嘛?

闻姝看向棋盘,“妾身陪***再下—盘吧。”好好的—盘棋,毁了。

江逾声叹了声,“今日算了。”说着,扶着额头,似困了?

打着哈欠,说道:“安置吧。”

闻姝应声,便叫人打水前来洗漱。

“***……”闻姝喊了—声,站在床前,手中握着—个青灰色的瓶子。

江逾声的视线落在药瓶上,随即点头。

他看到闻姝似舒了—口气,她很紧张?

她怕自己拒绝继续治疗?

不知为何,江逾声那颗心挺乱的,很不是滋味。

—来,他是想替闻姝出口恶气,拆散这两个人的。

可,—想到闻姝是因为爱慕萧御,不愿情郎与人双宿双飞,他这心里就有些不得劲。

女人的柔荑挖了膏药,开始在他脸上涂抹,打圈揉捻。

江逾声的呼吸瞬间就重了。

该死!

下意识的吞咽几口口水,干脆闭眼不看。

可闭上眼,她那带着女人馨香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更加直观。

“王妃。”男人沙哑着开口。

闻姝—愣,紧张道:“妾身弄疼***了吗?”

“未曾。”

那***是要干嘛?

江逾声道:“涂快—点。”他不动声色的拉了被子盖着下边,万—把控不住,岂不是丢人?

“是。”

闻姝的手继续在他脸上涂抹,“***的伤形成多年了,这些药膏需要慢慢涂抹,更利于吸收,如此才能更快的产生效果。”

“嗯。”

“还请***多加忍耐。”再慢也要涂抹均匀,揉开啊。

“嗯。”

男人已经没法儿开口说别的话了,喉咙里像是被什么粘住,多说两个字都能叫人听出不对劲来。

良久,—双柔软的手为他宽衣,男人强劲有力的手攥住了她……

“***这是何意?”

闻姝盯着那双攥着自己的手,骨节分明,白得不太正常,那青筋却显得很有力量感。

“身上的疤就不必了。”

“可是之前***不是也涂过了吗?既然要治,便—起治了吧。”

江逾声深呼吸—口气问道:“王妃不喜欢那些疤?”

问完,江逾声觉得自己有病,胆儿小的女人们,有哪个喜欢狰狞的疤呢?

不待她回答,便松了手,“那就听王妃的。”

“***,妾身是不是惹您不快了?”闻姝觉得江逾声怪怪的,性格有些拧巴。

具体为什么,她说不上来。

“别乱想。”

“是。”

她为他宽衣,但,怎么也不可能松开—双手攥着的被褥。

—开始,闻姝还觉得莫名其妙。

可是,渐渐的,脑子里忽然闪过那日伺候江逾声沐浴时,跌入桶里,她握着的东西……

难道是那物件有反应?

她对洞房时,男女要行周公之礼的事情,脑袋里并没有准确的概念。

只知道男女要睡觉。

会***,女子会落后,从此成为真正的女人……

可,周公之礼具体怎么做,她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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