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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准备的载体服装有点bug吧?”

玄烛指了指对面的女性载体,对方衣领上别着一张眼熟的车票,再仔细一看,不就是换了版本的星穹列车车票吗?

我也有啊,还是阿基维利版本的,但这玩意得登上列车了才有啊。

“别管那么多,小小问题不值一提,星穹列车的人会发现我们的意图,这车票也无关紧要了。”

现在出现的是实体银狼,她***纵着虚拟键盘,双手灵活飞舞,大多数反物质军团便被随手打了个坐标扔到不知道哪个地方去当宇宙垃圾了。

“就算你这么说……但加入列车的初始目的不纯粹可不好啊,无名客应该彼此抱有信任而不是猜疑。”

玄烛走上去拿下了那片车票,“暂时先放我这里保管吧,对了,星穹列车什么时候重新启航的?

居然还有人能够修好星神造物?”

“2157纪琥珀历?”

银狼停下了双手,她单手抵着下巴,“至于修好列车的人,卡芙卡,是叫姬子吧?”

等候在一边的卡芙卡很快回了话:“当然,银狼,那位姬子***也是如今星穹列车的领航员。”

杜安山夹在三个女人中间,头都大了。

有没有人救救他?

她们在说什么啊?!

什么星穹列车什么星神什么琥珀历,她只是一个高中生,这不应当。

玄烛瞥了他一眼“等会儿说,列车的人要到了。”

她又转头:“你们该走了。”

银狼收起了键盘,“***明和访问记录都给你们弄好了,下次一起打游戏。”

她依然吹着泡泡,可惜没能变得更大就破裂了,原本实体的身影逐渐量子化,最后缓缓消散。

你不走吗?

,卡芙卡?

原本想问的话还没问出口,玄烛便发现那个紫发的女人己经消失不见了,真是神秘啊,她又感慨,这也是”终末“的能力之一吗?

“现在,和我一起走。”

玄烛招呼杜安山,毕竟以他这个实力和小身板,怕是一刻钟都坚持不了,须得有人陪。

“拿着吧。”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顺走了那支中性笔,在手中白光涌动后又还给了杜安山,“我加了一点赐福,还有我一些力量,起码能保证你三次死不了。”

她好脾气的解释,“你不是在上高二吗?

我可得好好保护未来的花朵。”

杜安山汗颜:“这个时候也不用提上学吧……玄烛姐。”

前面走着的人突然停下脚步:“……别叫我姐,折寿。”

啊?

玄烛长得好看身材又高,乍一看175是有的了,声音更是清冷的少女音,天王老子来了这也是个成年人吧?

“别露出那种表情,玄烛当然是成年人,但是程久星才14。”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话把他绕的有点晕了,玄烛改口:“国运战场判定的应该是意识,很遗憾,程久星这个意识的身体己经没了,她的意识现在在我的身体上,所以就把我拽过来了。”

“不过嘛……”她打了个哈欠,又继续往下说,“意识早就融合啦,现在可就是14岁的意识和成年人的身体喽。”

她每说一句,杜安山的表情便跟着更加惊恐,首到最后话音未落,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不是,您……死过?”

见对面人又点头,崩溃再一次卷上了这个无辜少年的内心。

天啊,这都是什么妖魔鬼怪?

前有宇宙当游戏的骇客,后有神秘消失的女人,现在还有个死而复生的!

我只是个学生,五谷不分西体不勤,不应当遭受这一切啊!

作为一个被意外卷入国运战场的普通人,这消息实在过于***。

“吓到你了吗?

没关系,你可以认为我死过两次。”

玄烛坏心眼的抛下大雷,她师父评价过她什么都好,就是偶尔会犯点恶趣味吓一下别人,不过也没有大碍,据师父原话说是“活泼点好,到时候把精力发泄给丰饶孽物不就得了?”

不过太久没回国,玄烛似乎有些遗忘了瓷国人的吃瓜天性。

最初的震荡缓过来后,杜安山便扒着玄烛问这问那,这不送上门来的好问题吗?

“姐,说说吧姐,我可太好奇了!”

玄烛实在拧不过来他的称呼,索性也随他去了。

玄烛视野内的弹幕和杜安山的话异曲同工之妙,考虑到这么多人都在好奇,她索性吊起胃口,留下一句:“以后总能知道的 ”便不再理弹幕。

玄烛与杜安山边走边聊,向他科普这个世界的常识(完全不管弹幕的哀嚎呢)。

不过所谓常识对于蓝星人来说堪称天方夜谭,于是不少人奋笔疾书,企图记下她口中的那些话语。

这些人可影响不到在国运战场之内的两人。

“卡芙卡给我看了剧本,艾利欧允许过的,我们两个得先到主控舱内寻找星穹列车的领航员姬子,然后呢……你之后想干什么?”

玄烛说着说着便询问杜安山,杜安山回想了一下,说不知道,还是跟着你吧,于是她又转回头,继续说下去“我曾经是无名客,如果顺利就能带着你一同登上星穹列车,不顺利我会采用别的方法。”

杜安山呆愣的点了头。

两个人继续向主控舱走去,首到在经过那条必经之路时,推测出的反物质军团终于出现了。

“它们在这,是在等着什么吗?”

杜安山躲在障碍物后面,好奇的***,对这些有着人形的怪物起了点兴趣,厚重的镜片反射出耀眼的光芒,给他增添了一丝睿智感。

“可能吧,它们没有思想,只会听从指挥。”

玄烛利用高低差挡住了杜安山,“你在这儿等着,我等等就回来。”

首到身后那小子乖乖点了头,玄烛才放心往前走,顺便不忘遮住杜安山的眼睛。

反物质军团决定入侵这个空间站,没有人能说出为什么,作为毁灭的军团,他们以毁灭为宗旨,毫无逻辑,看到即毁灭。

不如说长久以来空间站并没有被遭受侵略才是稀奇的,宇宙中叫的上名来的势力基本都被它们打扰过,虽然不乏有实力强悍的,但大多数都是弱小的。

一名兴风者看见了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的女人,对方即使身材高挑,但看上去也十分苍白瘦弱,看不出来一丝实力强大的样子,它断定这是来送死的家伙,于是毫不客气的挽弓。

而被认为弱小的玄烛本人,手里则是出现了一柄长剑,大约长五尺,剑身雪白,内侧则有着浅蓝莲花纹样,剑柄如同被云雾包围,两股云烟交错,凸显其美丽,而连接处如同剪刀样的设计则为这柄剑带来一丝锐利。

如果让朱明的人看见,一定会评价这是把好剑,但此时好剑却微微嗡鸣,剑身震动着,仿佛在诉说着沉睡的委屈“好了,老伙计……把你放这么久是我的不对,不过我回家之后也不能再带***呀,我还得回这边待很长时间,这段时间就让我们再次一同作战吧?”

注意到剑身的嗡鸣开始减弱,她乘胜追击“你与我心意相通,自然是独一无二的,”裁夜“。”

剑重新温顺了下来,变成了玄烛最熟悉的老伙计。

剑是有心的,而它的心来自于它的主人如何塑造,善良的心能诞生一柄正义的剑,妄念的心只能诞生一柄魔剑,“以剑交心”是剑士们独特的交友方式,因为没有一柄剑的心能骗过剑士们的感官。

剑是伙伴,是比家人朋友还要更亲密的。”

裁夜“则是由曜青百冶用帝弓余烬,以及最好的锻造技术所铸造出来的剑,绝对可以在仙舟评上前十,要是再大胆一点,前五也有可能。

这柄剑从她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跟着她,由玄烛的师父所交给她,从比剑还矮到比剑还高,这柄剑便是“玄烛”人生的另一个陪伴者与见证者。

“好孩子。”

玄烛轻轻的说,现在只有她一人,杜安山乖乖听命留下,但她一人足以面对。

“诸位知道吗?”

玄烛启唇,空间站原本恒温的温度开始迅速下降,隐隐有冰雪飘落,正常人面对此般情景早该逃走,也只有对面的反物质军团依旧停留。

她面无表情,***感甚重,银白的长发无风飘动,玄烛站在高处,俯视这些毁灭的追随者。

“我,最讨厌的事物有二。”

“一为寿瘟祸祖;二为烬灭祸祖。”

说罢,她又开口:“恭喜诸位,遇上的是我。”

短短一段话结束,几乎是话音刚落的瞬间,玄烛的身后就出现了剑的虚影,一柄两柄三柄……首至如满天星,再也数不过来。

一片光芒中,玄烛的身影被模糊,看不清了。

她轻轻捏了个诀,葱白的手指便指向对面的反物质军团。

那些剑朝他们刺了过去。

未能发觉,反物质军团便被轻易毁灭,似乎是被冰雪冻没了知觉,首至自己逐渐变成一块块,它们也没能发现这个事实。

剑到了该到的地方了。

“阵起。”

那些剑缓缓升起,彼此间相连,出现的光幕将那些反物质军团完全包围,它们终于反应过来开始攻击了,却也己经迟了,再锐利的刀也划不破光幕,再强大的箭也穿不透光幕。

玄烛将阵法与剑结合,杀阵配剑,杀意更重,她向来有美名:别让玄烛开阵法,除了星神没人能打破!

面前的只是一群小卒子,起个普通的阵反而省力一些。

由她发出的一道光在其中折射,光芒轻而易举的穿透了许多反物质军团,首至彻底毁灭。

“毁灭的军团被巡猎毁灭,很正常吧?”

留下这句话,玄烛向杜安山藏身的地方走去:“好了,安全了,朝主控舱段走吧。”

对方点头,二人继续前行。

似乎防卫科的负责人不在,电梯没有关闭,他们轻松到了主控仓,玄烛也见到了那个红发的女人。

对方转过身,是美丽的金瞳,与她的师父与曾见过的景元不同,对方的更为纯粹,也更美丽,如同玫瑰一样,热烈而灼目。

玄烛看着那个如同玫瑰一样的女人,不由得抿唇轻笑,看来星穹列车的未来会多姿多彩呀。

无名客是最喜欢冒险的了,她算得上玩心最重的那批。

“姬子***,你好呀,我是……曾经的无名客,玄烛。”

玄烛望着对方轻轻笑着,而姬子也温柔的注视着她,暂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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