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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下，还是喊住她：

“方倩儿。”

她的眼睛亮起来，直直看着我。

“我知道你和徐薇各有信息渠道。她监视你，你也在监视她。看在我帮助方家那么多年的份上，可以告诉我她在哪吗？”

方倩儿愣住，眼神瞬间黯淡下来。

“她就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没有她，我就会死。”

话音一落，我骤然听到了吱唔声，撞动声。

我寻望声源处，身上渗出了又一层冷汗。

方倩儿也发现了，她有些诡异地看着我。

这时候我发现了那车的血迹。

我的身体开始颤抖，盯着方倩儿问：“是她吗？你做的？”

她怔怔盯着我，脸色苍白。

我从她的眸光里，看到了一头濒临绝境的野兽。

她说：“你为了她，想要我的命。你甚至也不再想坚持法律。”

我没说话，但我的行动证明了。

她猛然跑向了车后座，拽过了里面的人。

徐薇没事！

我的心一松。可方倩儿拽着她没松手，她盯着我看得很认真。我的心又悬起来。

“我们不能回到以前了吗？”她问。

“有些事，不能错，错了就没有回头路的。”

在我说完这话后，她愣了许久。静静地站着，却仿佛人已经离开了躯体。她又问我：

“如果我说，我和贺敬之没有上床呢？”

“如果我早点认清楚自己的心意，跟你道歉说清楚，我们会不会……”

我摇了摇头，轻声阻止了她后面的话。

“世上没有如果。”

“已经晚了。”

“我老婆，怀孕了。我要当爸爸了。如果你来祝福，我很高兴，就当多年前的一个妹妹。如果你来***，我会为了保护她，不会留情。”

我看到了方倩儿眼里一闪即逝的暗色，冷静的像冰山，疯狂的也像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