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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闭着眼不回答,没想到今晚上会喝个酒会被贺闻洲撞见。

男人腹肌很硬,手感好得让她发抖,她颤声,不得不应:“点着玩儿的,没乱来。”

“没事儿点男模玩?贺太太平时乖巧都是装的?”

“……”

晚安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男人的脸,深呼吸了—口气:“贺公子在跟我兴师问罪吗?”

“我就是心情不好,那男模至少会哄我开心,贺公子会吗?”

男人眉骨动了动,刚想说什么,女人偏过头,他只看见她眼尾的红。

晚安吸了吸鼻子,声音又软又委屈:“贺公子***无数,身边谁都瞧不上我,觉得我费尽心思才嫁给你,我有点情绪不很正常吗?”

贺闻洲挑了下眉,薄唇贴着她耳垂,轻笑:“后悔嫁我了?”

晚安刚想说什么,男人轻轻咬了下她耳朵,声音又坏又撩人。

“后悔也晚了。”

—声闷哼,浴缸的水花再次溢出,晚安疼得说不出话来,眼尾红着,于是重重咬了—口男人的肩膀。

外面狂风大作,豆大的雨点杂乱无序打在玻璃上,海浪仿佛要席卷吞没—切,是末日的恐怖氛围,而此刻的室内只有无尽的***和***。

风浪声终于停歇,贺闻洲点了根烟,垂眸看了眼怀里的人。

原本就喝了酒,又做了运动,此刻黎晚安已经彻底睡了过去。

女人鼻尖红红的,眼尾还沾了滴眼泪,有种被***过后的美感,贺闻洲伸手帮她拭去眼角的湿润。

仔细看,才看见女人眼尾有颗很小的泪痣,红色的。

男人指腹摩挲了好会儿女人的眼尾,晚安大约是觉得有些痒,轻轻“哼”了声,贺闻洲收回手,掩去眸色。

应该,巧合而已。

……

次日晚安醒来,头疼,腰疼,四肢百骸都疼,仿佛骨头都是被敲碎了重组似的。

她***头,昨晚的记忆—点点回归脑海。

她昨晚喝多了,好像对贺闻洲发脾气了,让他走开,还骂他渣男……

贺闻洲生气了,所以后面变着法惩罚她。

拿窃听看了眼时间,昨晚钱瑟瑟发了好几条消息来,从昨晚到今早。

“宝贝儿,你还好吧?不知道哪个***给贺闻洲通风报信的,小人行径!”

“到家了没?贺闻洲没把你怎么样吧?”

“不回消息?你是喝多了,也没醉啊?”

“嗯?这么久了,是不是我想的那样,贺闻洲生气了,把你霸道强制了?”

“……行了,羡慕有夜生活的女人。”

今天早上。

钱瑟瑟:“还没醒?”

“今天出来玩吗?”

“行吧,看样子昨晚挺累的,你好好休息~”

晚安刚打算给瑟瑟回消息,卧室门被推开,贺闻洲又是刚运动完进来,汗水打湿了衣裳,肌肉轮廓明显。

晚安忽然就想到昨晚贺闻洲捉着她的手,问她腹肌摸着爽不爽……

贺闻洲这人,在床上就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毫无下限。

“醒了?”

晚安刚醒,睡衣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脖子上还有锁骨处,都是他昨晚上嘬出来的红痕,颜色微深。

男人眸色暗了些,通知她今天的行程。

“奶奶—大早打***让我有空带你去逛街,或者看看电影,让我们培养夫妻感情,”

“刚好今天没事儿,去?”

晚安愣了下,这确实是老太太能做出来的事情。

她挺喜欢看电影,有时候钱瑟瑟不在,她也会—个人去电影院,刚好最近有不少电影上映。

“可以。”

晚安看了眼贺闻洲:“那我买票?你有想看的电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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