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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贫门农女,也是暴君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为逼我入宫,他将我满村屠尽!
暴君在后宫建了一座水晶殿,将我禁锢其中。
他日日宠幸我,直至寻到一个与我七分相似的替身,方才淡了兴致。
他将替身封为贵妃,千娇万宠一言可戏诸侯。
贵妃恃宠生娇,趁着暴君出宫巡视,带着一群人闯进水晶殿。
“本宫马上就要受封为后,今天就来清理后宫!”
她在我脸上刻奴字,挑断我的手筋脚筋,在我体内栓上铜锁,将体无完肤的我扔在暴君面前。
“陛下,这个***竟然想模仿妾身***您,我将她那处锁上了,让她知道什么叫规矩!”
1.
陆知白***登基那日,以半个国库为聘礼,请我入宫为后。
我不愿,他竟屠尽我全村一百三十口。
“阿宁,你一日不愿我便屠一村,一年不愿我便屠尽天下人!”
他举全国之力开采矿井,为我在后宫中建了一座水晶殿,日日夜夜将我囚于身下。
陆知白残忍暴虐,麾下三十万铁骑,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周边列国争相献上皇女求他庇护,他看都不看便直接斩杀。
世上唯我能让陆知白低头,亲征***只为取一树最新鲜的荔枝来博我一笑。
我是暴君心尖宠,亦是他的阶下囚。
他的偏爱气势汹汹明目张胆,我却不容自己有片刻的游离,甚至连笑脸都不曾给他。
我只恨,当初为什么好心救下遭人追杀的陆知白,害了全村乡亲的性命。
陆知白却从不在意我的冷淡,他不分昼夜与我温存,就算是不方便的那几日,也要拥我入怀才能安睡。
“你就算是块石头,孤也要捂热!”
“天下已尽为孤的王土,你逃无可逃!”
我想过***。
可陆知白却阴恻恻的威胁我。
“你若死了,孤让天下人为你陪葬!”
我不想再让更多无辜的人因我而死,只能选择屈服。
这日,陆知白出宫巡视兵营,我独自在翡翠玉榻上休息,殿外忽然喧闹起来。
“贵妃娘娘,这处水晶殿听说是宫里的禁地,除了陛下谁都不能踏足其中,要不咱们还是……”
“规矩是给别人立的!本宫可是陛下的心尖宠,要不了多久就能受封为后!到时候整个后宫都归我掌管,一个破殿有什么不能进的?”
“况且陛下也说过,只要我想要,天上的月亮都可以摘下给我,何况几块破石头!”
女子的声音娇蛮跋扈,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
我眉心微皱,最近太医刚诊出我怀了龙嗣,身骨虚弱最怕吵闹。
这位恃宠生娇的跋扈女子,想必就是陆知白千娇万宠的替身,镇远将军李庆家的庶女李双儿。
果真是一朝得势盛宠无双,就连陆知白定下的规矩都视而不见。
可陆知白的秉性我是知道的。
前段时间他手下大将进宫赴宴,不过是喝醉了无意间闯进了水晶殿,误看了一眼我的侧影,就被陆知白下旨处以凌迟。
凌迟的场面太过血腥,我看了一眼便几日都恶心的吃不下饭。
想到这,我正要起身劝她远离此处,殿门就被一股蛮力踹开。
2.
一身华服艳若桃李的妙龄女子见到我,脸上错愕一闪而过,随即满脸怒意。
“哪来的***!竟然敢私闯禁地,活腻歪了吗!”
她身边的婢女顺势煽风点火:
“这水晶殿是禁地,平日只有陛下出入,这***肯定是想伺机***上位!”
“娘娘正当盛宠,必须好好教训这***以儆效尤!”
李双儿骄纵的撇了我一眼,待看清我的相貌,她更是怒不可遏。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冲到我面前,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你这个***!用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计俩!竟然敢模仿本宫的相貌!”
“就凭你这一身贱骨头,以为仿了本宫三分神韵就妄图***陛下?”
“本宫今天就让你知道,***陛下触怒本宫的下场!”
我这才明白,她不知自己不过是我的替身,误以为我是想要上位的婢女了。
我不屑与她争论,压下心头怒意:
“李贵妃,今日之事我不与你计较,此地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尽快离开吧。”
说话间,我还下意识看了殿外一眼。
李双儿不是陆知白找来的第一个替身,只不过她长相与我有七分相似,所以侥幸能在帝王身边留的久一些。
上一个替身不过是瞪了我一眼,就被盛怒之下的陆知白挖了眼睛做***彘。
那时候我便知道,陆知白这份畸形不得的爱已经彻底癫狂疯魔。
我是好意提醒,没想到李双儿反倒变本加厉。
她冷笑一声,一脚将我踹倒在地。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本宫计较?区区***,真以为与本宫三分相像,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知道陛下喜欢素服,就穿粗布青衫想***陛下!”
李双儿用力薅住我的头发,将我硬生生扯到门口。
随后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直接砍在了旁边的玉石凳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剑痕。
“作为未来的皇后,我今天就好好管束你们这群妄想与本宫平起平坐的***,看你们还敢不敢***陛下!”
3.
我下意识避开剑锋。
我手无寸铁,她若真发起疯,我定然招架不住。
仓促间,我冷声道:“你可知道我的身份?”
李双儿停下动作,不屑的嗤笑。
“一个私闯禁地的下等***,还装腔作势谈什么身份!”
我急道:“我不是***!是陆知白安排我住在此处的!”
话音刚落,李双儿一脚将我踢翻,鞋底狠狠地碾我的嘴。
“就你?也配?”
“谁不知道陛下独宠于我,怎么会为你金屋藏娇!”
“***就是***,满嘴谎话!”
没等我解释,她竟挥剑砍向我,我仓促闪身避开,却还是被划伤了大腿。
我痛的浑身哆嗦,伤口处血淋淋的红肉狰狞的翻开,深可见骨。
她身边有胆小的婢女劝阻道:“贵妃娘娘,这人还是留给陛下回来再处置,免得落人口实……”
李双儿得意的抖了下软剑。
“怕什么!这软剑是陛下的贴身物,我执此剑如陛下亲临,谁敢说闲话!”
她表情倨傲,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不可一世。
我盯着那剑柄上垂挂的流苏结,只觉颇为讽刺。
当初陆知白听说,民间女子会用头发丝和红线一起编成结送给心爱之人。
他便用我家远亲的性命威逼我,用一缕青丝给他编了这流苏结。
还说要用这把剑,守我一世无恙。
只是没想到,如今这剑却落在我身上。
见我走神,李双儿凶狠的给了我一巴掌:“别说是你,就算是这水晶殿,只要我一句话,陛下也会送给我!”
她身边的婢女也跟着附和。
“就是!娘娘可是未来的皇后,这宫里就算是一草一木都是娘***!”
李双儿更加得意:“今天本宫就教教你什么叫尊卑有别!”
她为了侮辱我,让婢女骑在我身上,将我当成牲畜似的鞭打。
精铁做的鞭子一道道落在我身上,很快就将我抽的皮开肉绽,全身没有一处好肉。
从小体弱的我哪里禁得起这种折腾,很快就奄奄一息瘫在地上,下意识的向着殿内的方向艰难***。
婢女春兰瞥见我殿里的供案,嘴快道:“娘娘!这个***还在殿里偷偷烧香!”
她跑过去将供案踢翻,将桌上的瓷罐递到李双儿面前。
“不要!求求你!”
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抢过瓷罐紧紧抱在怀里,流着泪苦苦哀求。
那日陆知白屠尽我全村老小,就连我刚刚两岁的女儿都没放过。
这瓷罐里是我***的一截指骨,是我跪在地上求了他整整一天***求来的。
李双儿见状,反倒来了兴趣:
“把这东西给我砸了!我倒要看看罐子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说不定是什么***男人的巫蛊之术!”
我惊惶大喊:“别过来!”
可浑身是血,根本敌不过身强力壮的婢女。
春兰抢走瓷罐,打开后一脸晦气的将指骨交给李双儿。
“果然是***,没见识的下等东西,一根狗骨头也当宝似的用罐子收着!”
李双儿以为那节指骨是狗的,竟然反手将指骨扔到她养的松狮犬嘴里!
5.
“不要!“
我声嘶力竭的哭喊,冲上去想从狗嘴里抢回女儿的指骨。
我身上的血腥味***的松狮犬***大发,张开利齿狠狠咬掉了我手背一块肉。
伤口已见森森白骨,可我顾不上身上的疼,用手生生掰开狗嘴。
那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我的宝贝女儿,怎么可以落在狗肚子里!
“好玩好玩,两狗相争!”
李双儿笑的花枝乱颤,接着嘴角勾起一抹嘲弄。
“你越是想要,我偏不给你这***!谁让你惹本宫不悦!”
她一脚将我踢飞,命人掰开松狮犬的嘴,取出指骨用铁锤砸成了粉末!
眼看着女儿的骨粉被她兑水喂给了松狮犬,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挣脱婢女,扑到李双儿身上,用衣服上的碎布条死死勒住她的脖子。
“李双儿!你不得好死!”
她身边几个婢女立刻反应过来,一起将我掀倒。
李双儿怒不可遏,气急败坏的吼道:“这个***居然敢打我!”
“就是这双狗爪子伤了本宫是吧?”
她拎起陆知白的佩剑,当场挑断了我的手筋脚筋。
四肢痛入骨髓,我颤抖着全身蜷缩成一团,小腹传来紧缩的剧痛。
春兰抓着我的头发,一脚踢在我的膝盖,逼我跪在李双儿面前。
李双儿气喘吁吁,恶狠狠盯着我的脸。
“一个***,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敢偷学本宫的神韵!”
她阴狠的说道,手指挑起我的下颚,用陆知白的佩剑狠狠剜下我脸上一块肉。
“啊……”
喷出的鲜血瞬间流了我胸前满襟,我痛的发出绝望的哀鸣,想要躲闪却被春兰按住。
“李双儿,陆知白定会让你死无全尸!”
我心中恨意翻涌,喷出一口鲜血。
李双儿听到,反手又削掉我一只耳朵,语气阴狠无比。
“看来这***白日做梦久了,已经想不起自己是个奴了,你们说应该怎么办?”
6.
春兰谄媚一笑,拔下一根锋利无比的簪子。
“一日为奴这辈子都是奴,娘娘放心,奴婢这就让她好好记住,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
李双儿满意的点点头。
“去吧,处置的好,本宫提你做女官。”
春兰用簪子硬生生划开我的皮肉,一笔一划刻下个奴字,我痛的几乎快要晕死过去。
李双儿看的津津有味:“春兰卖力些,明日我替你向陛下讨封,给你家里人赏些田地。”
听到这话,春兰更是下了狠手。
很快,我脸上就已经没有一块好肉!
我中途几次昏死过去,又被春兰用冰水浇醒。
“等等,她肚子怎么大了?”
李双儿笑的千娇百媚,忽然瞥见我微微隆起的腹部,
“***!大着肚子还敢***陛下!真是个天生的***!”
我气若游丝,用尽最后一口气怒骂:“李双儿,你等死吧!李家上下都要为我陪葬!”
她立刻收起脸上的得意,死死盯着我***。
“你这种***胚子,就要好好管束。”
“春兰,拿锁来!给本宫把这***的下面锁上,我看她还怎么***男人!”
春兰立刻从别处寻来一把拳头大的铜锁,沉甸甸的在手里晃了晃。
她们几个人按住我的手脚,用剪刀在我那处戳了两个洞,硬生生用铜锁穿过去扣上!
“啊!”
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锥心刺骨的剧痛让我浑身发抖,沉重的铜锁牵带着我的小腹生生坠下,很快便流下一滩蜿蜒的污血。
我无力的蜷缩在地上,眼睛哭干了木然的垂着。
怀孕后我为求清净,让陆知白将身边的人都遣散了,才落得今日举目无援。
可陆知白口口声声说护我一世无恙。
如今却放任自己的爱妾将我折辱至死。
陆知白,这就是你口中的爱我入骨吗?
李双儿见我不再反抗,也觉得索然无味。
“将这***扒光了挂在殿外,让宫里那些蠢蠢欲动的女人都看看,妄图***陛下是什么下场!”
春兰刚要扒我衣服。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不怒自威的声音:“双儿,谁准你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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