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有不好的预感,我立马奔下床,去门口用猫眼看外面的情况。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有个中年男子手指指着陈昱丞的脸骂着很难听的话。
而陈昱丞的半边脸是肿着的,他右手撑住左边的胳膊,低着头,顺垂的头发盖住了他的眼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声不吭。
中年那人说着说着,就想上手打陈昱丞。
我心急之下,哐一声打开门,正好砸中那个男人的胳膊。
陈昱丞听见动静,错愕的抬头看向我。
嘴角挂上自嘲的笑容,“爸,适可而止吧,这里隔音不好。”
中年男子明显是气上了头,指着陈昱丞的鼻子就骂:
“你跟***一样是个赔钱货,就是贱,下贱,你们到哪儿我都能找到,一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然后看向我,
“别被这小子表面骗了,就是个狐狸精,阴险的很。”
我看了看衣冠楚楚,说话一点没有威慑力的中年男子道:
“叔,少吃点盐吧,看给您闲的,一个人好不好,我自己会判断,您觉得不好有没有可能是您的问题呢?与其觉得别人有问题,您还是觉得您有问题比较好呢,我已经报警了,您稍微等一下。”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敢于和狗对峙。
那个自称陈昱丞爸爸的人,骂骂咧咧指桑骂槐的走了。
这下走廊又变成了平时清净的样子。
挂彩的陈昱丞看着我发呆的样子像一只流浪狗。
我没再看他,想关上门。
陈昱丞抵住了门问我
“为什么……要帮我?”
我有点诧异,因为我好像听见了细微的哭腔。
“你哭了?”
他答非所问问同样的问题:“为什么要帮我?”
我压下心里的酸楚,愠怒的跟他说:“吵到我睡觉了,没事的话,手拿开。”
他的***械般地垂下去,我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