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靠近柳烟白。但你记住,我要他们夫妻俩全部的钱。”
“搞不到呢?”
“搞不到?你知道我不会手软的……”五爷随手拿起餐桌上的红酒杯,一松手,杯子碎了一地。
我知他的意思是做不到便是死,毕竟他捏着我全部的身家秘密。
没关系,我只要达到我的目的。
接下来的半个月,按照搜罗来的柳烟白喜好,我精心计划着如何靠近她。可是,不管我送什么,柳烟白都不收;不管我怎么买通下人打听行程去制造偶遇,柳如烟总会忽然改变行程,一丝机会都不给我。
我马上把这一切添油加醋告诉五爷,我知道他无法接受洋房每天花着租金,事情却毫无进展。
于是这天,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柳如烟的丈夫陆丰,我名义上的叔父,邀我去府上小叙。
陆丰与我聊的开心,他很关心香港的局势,大抵是觉得我对他有用,晚上留我用餐。
终于再次近距离接触柳烟白,我用尽浑身解数,终于逗得她对我有了笑脸。
席间,陆丰玩笑按老家规矩,我该叫柳烟白一声小妈。
我乖顺的喊了,柳烟白却没应声,我再抬头看她,却见她眼底有了一丝缱绻。
因着陆丰让我多带香港物件来与“小妈”,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终于有了更多的理由登门拜访。
借着这机会,我时常会给柳烟白一些暗示。送她巧克力时,我说这在欧美是情人间才会送的礼物,还有一些欧洲带回的油画,画风开化,我问她要不要为她请画师也做一幅……
面上恭敬,实则撩拨,这些拆白党屡试不爽的法子,果然即便连柳烟白这样的女人,也无法抵挡。
很快,我便感觉到她对我的态度有所松动,偶然留下的手帕,还有身上时时更换的香水,连她标志性的羽毛折扇,都开始越来越频繁的更换。
甚至,我还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