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我看了眼挂钟上的日历。
又过去了两天。
今天是我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倒数第三天。
“我今天才听同事说你前天去医院缝针了,怎么都没跟我说?”
时安微蹙着眉,很是心疼,又拿出药箱来帮我换药,白大褂的前襟上一枚唇印显眼。
顺着我的目光,时安也注意到了那唇印。
“江涵下床时摔倒了,扶她时不小心蹭到的。”
他看向我,神情坦然。
“我相信。”
我笑笑,随后一言不发任他帮我的伤口消毒包扎。
“未婚夫身为外科医生,还让你去找别人缝针,是我的失职了。”
时安手很轻,仿佛生怕弄疼我。
“其实车祸时,我是看着你外伤不严重,才先送江涵去医院的。
你不知道,有时候不出血的内伤比看着吓人的外伤要吓人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