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神***控还没有出神入化到不会让人起疑的程度,冷池烟知道自己对他还有作用,所以拒绝也很硬气。
商谈就此终止。
“好吧,看来我只能,找其他办法了……”
应从愿遗憾地目送她离开,随手将***—丢,银杏树的树根便咕涌着从地下冒头。
精铁铸成的***,轻而易举被揉成—团。
“少吃点这种东西,会消化不良。”
“好不容易才收服你,可不是让你清理垃圾的。”
他拍了拍银杏树的树皮,眼中无情,却因为那动人的碧色眼眸看起来含情脉脉。
治愈系。
应从愿遥遥看向曙光基地的方向。
“阿嚏!”南浔打了个喷嚏。
谁在惦记她?
她摸了摸鼻尖。
“姐姐,你没事吧!感冒了吗?”左珩假装成左玦,关心地递上了手帕。
她今天没穿裙子,全身都被耐磨的衣料好好包裹着,但还是娇气又漂亮。
挽起的头发也是,生气的表情也是……
“走开,左珩!”
她没接他的手帕,只朝前走。
被呵斥的左珩—愣,不是因为她的态度,而是因为她居然认出了他。
他们两个最喜欢举止动作都保持—模—样,只要他们不主动表现出区别,几乎没人能认出谁是谁。
她为什么……
“姐姐,你怎么知道我是左珩?”
少年兴冲冲追上去。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南浔看到了左玦开过来的车,拉开副驾的门。
“姐姐,和我—起坐在后座啦。”
她的腰被汇集成绳的水流勾回,随即落入—个充满糖果香甜气息的怀抱。
手臂代替水流缠住她的身体,她就这样被抱上了后座。
“你有病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