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语塞,我转身离去,留下她一个人在原地。
接下来的五个工作日,我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中。
对任何送来的礼物或外卖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这段时间,我意外地发现独自生活的乐趣:不再需要为等待晚归的人而焦虑,也不必费心琢磨做什么菜能让对方开心,生活的琐碎确实减轻了不少。
然而,这份平静很快被乔施的一位共同朋友打破,她联系我,希望我们能坐下来谈谈,认为一直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
我思考片刻,觉得确实需要给彼此一个解释的机会,便应约前往了她提供的地点。
4. 那是一家氛围清雅的酒吧,轻柔的歌声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我跟随服务生的指引走向座位,还未到达,就隐约听到了嬉笑声和谈话声。
“施施哪受过这种气,也就是时予了,换成别人,哪敢给她脸色看。”
林让的声音显得格外亲近,他似乎有些无奈地说,“时哥就是太敏感了,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他和施施之间怎样,你们还不清楚吗?”
接着,又有人插话:“是啊,再说当初施施追你,你要是真喜欢,早就答应了,还用得着出国吗?”
这些话像重锤一样击中了我的心,特别是当我意识到乔施曾追求过林让,且这一切可能发生在她出国之前。
回想起他突然接受我的告白,我不禁感到双腿发软,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