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一套自己住,两套租出去,靠着收租也能过日子。”
“那怎么能行?
两套房子一个月的租金加起来,满打满算也只有三万块,连个包都买不起。”
自打结婚后,秦璐就再也没上过一天班,但我从来没有在物质方面亏待过她。
以前每个月发工资,我都会尽我所能地给她买一个名牌包。
以后要骤然缩减开销,她有意见也是正常的。
我想了想,说:“既然如此,那我们把江湾区那套公寓卖了吧,这样手里也多了现金流。
对了,钥匙呢?”
我向秦璐伸出手,她却没有反应。
“这是什么意思?”
2. 女儿在旁边小声地解释:“那套房子现在是舅舅家在住,爸爸,你现在卖房子,让舅舅以后住哪儿?”
“哦。”
我转而问另一套房子,“那榕城区那套大平层呢?
把钥匙给我。”
秦璐面色一变,质问我:“张潜龙,你这是打算要从我手里把房子要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