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我的人生陷入了绝境。
父母为了供我读书,从老家的土坯房省吃俭用,甚至把仅有的一点积蓄都投入到了我的学业中。
我以高分毕业,顺利进入大厂工作。
可最近我总是无法集中精神,接连犯错,被辞退了!
我本该是他们的骄傲。
可现在呢?
我连最基本的回报都做不到。
就在我为活下去发愁的时候,顾夫人出现了。
她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藏蓝色职业套装,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
“月薪30万,嫁给我儿子。”
她开口,语气平静得可怕。
我知道,这不是慈善,这是一场交易。
嫁给一个三年前出车祸、现在还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
曾经的豪门公子,现在只剩下一具安静得可怕的躯壳。
我看了眼自己***上可怜的余额。
几千块钱,连我下季度的房租都不够。
“我接受。”
第一次见顾清洲,我愣住了。
病房里阳光很好,透过落地窗洒在他的脸上。
即便是植物人状态,他依然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
棱角分明的脸庞仿佛雕塑,长而卷翘的睫毛在阳光下投下细细的影子。
我感受到了一霎的心动。
和他结婚后,我每天的生活不像一个豪门妻子,更像一个高级护工。
我开始了朝九晚五般的生活。
每天给他擦身、翻身、***,看着医生检查他的身体。
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让我发慌,可我只能忍着。
其他人却不这么看。
“她啊,不就是看上了顾家的钱。”
“植物人也能嫁?
真是够厉害的!”
那些嘲笑和冷眼铺天盖地向我袭来。
他们说我拜金,说我趁机攀豪门。
可他们根本不知道,能坐在这里,是因为我有个别人没有的优势!
晚上,在卧室,看着我的植物人老公。
再看看自己的病例,渐冻症。
这三个字像诅咒,在我耳边不停地回响。
就像顾母说的,我时日无多,不仅能够成为一个安分守己的妻子,在我死后,也能和顾清洲合葬,让他不用孑然一身的来,孑然一身的走。
这就是我的绝对优势,年青,样貌尚佳,高知,一定会死。
每天的护理并不轻松,为了心安理得的赚钱,我开始主动学习护理知识。
在这样的朝夕相处中,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爱上了我的植物人老公。
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