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着酒,却迟迟没听见沈策安的回答。
“是人家一个人伺候不好将军嘛!她分明就是个***!”
“好歹是皇上赐婚。”
白浅灵以为沈策安是忌惮皇权。
可真忌惮,当初就不会去皇上面前闹那么一场了。
沈策安啊沈策安,我还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我实在听不下去,穿着狐毡出去了。
夜里的风很冷,一阵风就把我吹倒了。
“殿下,前面有个女人。”
马车停在我面前,我却没有力气撑起来。
“殿下,好像是将军夫人!”
然后,我就感觉我被人抱在了怀里。
第一次喝酒,把自己喝的过于狼狈,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
“去敲门。”
“别……”
我拽着眼前人的衣袖,慌乱间,摸到了他滚烫的脖子。
我下意识的缩回手,“别……”
这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可怎么回想都没有想到。
那人沉默片刻,“回东宫。”
“是,殿下。”
我心中大惊,这才想到,眼前的人,是太子,段瑾行。
“下,下车。”
我强撑着身子,头却晕的厉害。
“我要……下车。”
前面的小厮拉开车帘。
“殿下。”
“将军夫人让快一点。”
“是。殿下。”
不,我不是。
正要说话,却觉得胃里翻山倒海。
立马闭了嘴。
若是吐在段瑾行的身上,他怕是要宰了我。
车子一路到了东宫。
刚下车,我就扶着墙吐了出来。
拿帕子擦了擦我就要走,却一头栽了下去。
“沈策安让你一个人出来?”
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东宫的榻上。
睁开眼,看什么都是晕晕的。
段瑾行在洗手,一身蟒袍尤为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