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迢忽然想起,传闻中的沈家二公子似乎也对雨前春情有独钟。
眼前这人名义上来说算是个书画先生,可哪有书画先生会忍心在自己的作品中留下败笔呢?
若不是他对自己有意见,就是他在刻意地隐藏自己。
可是他要是真对自己有意见,又何必多此一举对他说了那一番话呢。
谢迢终于开口说道:“沈兄那书画摊位置不对,桥旁来来往往的人虽多,但大部分都是些走夫小贩,哪会对字画感兴趣。”
他又抿了一口茶:“依我看,倒不如去南衣巷。”
沈及虞听完忽然被茶呛得咳嗽了起来。
南衣巷,那是沈府旧址所在的地方。
“那里书画摊多,真在那儿支摊,我这点东西怕是只能贱卖了。”
谢迢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很有意思,他那一手字和寻常书画先生相比当然是绰绰有余,可他偏偏要说东西难卖。
不过他看出来了,这是另一种自信。
谢迢突然生出一种迫切想要结识眼前这个人的冲动,他似乎一眼就能看清自己心中那些不被人理解的抱负。
但就算是说他异想天开也好,嘲笑他不自量力也罢,这些事情在此刻都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沈兄,我今日来,其实是想向你请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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