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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便杀鸡儆猴,若惩处不力,往后府里还不知要乱成什么样!” 那些婆子丫鬟闻听,瞬间瘫倒在地,哭声求饶声响彻院子:“夫人,饶了我们吧!我们知错了!”
我眉头都未皱一下,抬手一挥:“带下去,重重地打,务必让全府上下都听得清清楚楚!”绿萝一撸袖子,高声唤道:“阿虎他们下手最有分寸,专管军中刑罚,我这就叫他们来!”
这阿虎也是我从玉门关带回来的亲信,手段凌厉,行刑经验丰富。我微微颔首:“告诉阿虎,留她们性命,别闹出人命。”
此次大闹一场,效果立竿见影。往昔众人皆因我是长房续弦,年纪轻轻又初来乍到,对我多有轻视。经此一役,众人皆知我有勇有谋、手段强硬,再无人敢小瞧长房的俩孩子。外祖父的教诲在耳畔回响:若无十足把握,暂且隐忍蛰伏;一旦觅得良机,定要全力出击,斩草除根。
孙氏虽与我结下仇怨,可也深知我的厉害,自此收敛锋芒,再不敢轻易招惹。太夫人与临安侯对我的行事作风虽颇有微词,但我行事并无大错,他们也寻不出由头斥责。
萱姐儿与逸哥儿未曾亲眼目睹我舌战众人的场景,可听下人们绘声绘色转述后,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崇拜与依赖。尤其是逸哥儿,小孩子心思单纯,谁真心待他好,心里跟明镜似的。 唯有裴逸尘,对我心怀怨怼,自那日后,连早膳都不再来正房。
呵,他莫不是以为这般便能拿捏住我?实在可笑至极。我佯装不知,权当没这个人,可俩孩子到底年幼,与父亲血脉相连,每到早膳时辰,总会眼巴巴地望向门口,眼神中满是失落。 见不得孩子伤心,我决意逼裴逸尘现身。
这些日子他躲着不来,定是宿在妾室院里。我唤来绿萝,低语几句,绿萝领命而去。不多时,侯府上下便传开风声,说世子近日忙于公务,疏于陪伴子女,致使长子逸哥儿思念成疾,夜里哭闹不休。
这传言愈传愈烈,不出半日,便传入太夫人耳中。太夫人素来看重子嗣,听闻此事,当即派人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