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尘前往正堂。 裴逸尘踏入正堂,瞧见我与俩孩子皆在,神色微变,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请安。
太夫人神色不悦,开口斥责:“逸尘,你怎可因琐事忽略了孩子?逸哥儿年幼,正是需要父亲关怀之时,你整日不着家,成何体统?”
裴逸尘垂首不语,我适时插话:“母亲,夫君公务繁忙,妾身自是知晓。只是这孩子没了亲娘,本就心思敏感,日夜盼着能与父亲多见几面,妾身看着心疼,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太夫人愈发心疼逸哥儿,看向裴逸尘的目光满是责备:“从即日起,每日早膳、晚膳,你都得在正房陪着孩子用膳,多关心关心他们的课业与生活,莫要再让我听到孩子哭闹!”
裴逸尘无奈应下,抬眸看向我,目光中隐含怒火。我回以他一个无辜眼神,仿若此事与我毫无干系。 自那日后,裴逸尘虽满心不情愿,却也只能按时来正房用膳。饭桌上,我依旧神色淡淡,只悉心照料俩孩子饮食,偶尔与他们说笑几句,对裴逸尘仿若空气。
起初,裴逸尘还会主动搭话,试图缓和气氛,可我皆以简短字句回应,几次之后,他也不再自讨没趣。 一日,用膳完毕,裴逸尘似是鼓足勇气,开口道:“灵犀,近日府里事务繁杂,我白日无暇顾及,夜里能否让俩孩子去你房里歇着?
我怕他们扰了你休息。”我心中冷笑,知晓他打的什么算盘,无非是想夜里去妾室处逍遥,却又怕落人口舌。我抬眸,似笑非笑:“夫君说笑了,照顾孩子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只是这夜里若孩子有个头疼脑热,妾身一介女流,慌乱起来怕是耽误事儿。
要不,夫君夜里还是宿在正房,万一有事,也能有个主心骨。” 裴逸尘神色一僵,嘴角微微抽搐,终是没再言语,拂袖而去。俩孩子瞧着父亲背影,眼神中满是疑惑。我笑着将他们揽入怀中:“没事儿,父亲只是公务太累了。
日后啊,母亲陪着你们。” 时光悠悠流逝,转眼间便入了秋。侯府上下忙着筹备中秋家宴,府里一